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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进文化馆的小院,却见枣针和两个宝贝儿子都来了,呵,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于是,我开了门,停了车子,一阵手忙脚乱,将娘儿仨安排好,就又来到街上,白面馍馍买一包,酥油烧饼买一搭,又买了点猪脚、牛杂、花生米,打了半瓶酒,来到家里,将客的那个小矮桌从床下抽出来,揩了揩上面的灰尘,摆了满满一小桌的菜。这才给两个儿子每人发一个猪脚,让他们啃着,给枣针泻上一盅酒,自己也泻上一盅,一家人便乐融融地吃起来。
这些食品在那个年代可都是奢侈品啊,两个老虎羔子,跟着枣针在家省吃减用的,不过年不过节,哪能吃着这么多好的东西?所以,他们个个狼吞虎咽,嘴巴巴叽巴叽地吃得特别香。我也吃,却吃不出这些好吃的东西的滋味,心里老是想着那件事,与枣针碰了两盅,酒是不错的,很香,喝了两盅,我的眼睛就时不时地就往枣针脸上瞅,身上瞅。枣针被额瞅得不好意思,挤了一下眼,意思是说孩子大了,不要着急。可这一举动却被大儿子看到了,大儿子问:“娘,你对谁挤眼?”这一问,弄得枣针很不好意思,便用筷子往他头上敲了一下:“吃你的饭,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我的那间屋,也就十二个平方,一张床,一把椅,一张桌,一个装衣服的柳条箱,其余的再也没有什么了。干净倒是满干净,可枣针娘儿仨一来,房间就挤了。两位小东西初见到额,收敛了一会儿,不多时就又闹开了。这时候天黑了,城里的电灯亮了,小家伙在农村都是瞎灯灭火的,见到城里这么亮的电灯,更是激动得不得了,从屋里打到院子里,又从院子里打到大街上。
孩子在外面打闹的当儿,我与枣针趁机抱了一会儿,还没有抱多紧,他们又从院里冲到屋里来了,吓得额与枣针象做贼似地赶紧将两臂松开,额装作没有事似地做个伸懒腰的动作,枣针则装作收拾碗筷的样子。待两个孩子都打到外面去了,我俩相视一笑,有多囧就不要说了。
我说:“得想个法儿,不然你就白来一趟。”
枣针说:“啥法儿,两个孩子是我这一棵藤上的瓜,瓜不熟还能硬掐?”
我说。去看场电影吧,看场电影他们一累,就得睡觉,睡着了,我们就有机会了,咱们的事也好解决了。
在我们那个年代,看电影是一个很奢侈的事情,也是高级的精神享受。我们雉水县的电影院座落县城的东城区,每天晚上放映两场,第一场是在晚上七点半。放完后。再清场。然后接着放映下一场。第二场一般是在九点钟放映,放完也就十一点了。你想想,都夜晚十一点了,两个孩子皮到那时候还能不累。还不呼呼大睡,只要这两个小家伙一睡着,那就好办了,额与枣针还不是想干么就干么吗?
我与枣针商量好了,就准备去看第二场电影。
一说看电影,两个孩子简直高兴地要疯了,直蹦直跳。为了让他们施放全身的能量,早点儿疲劳,给我们腾出作爱的空来。我还专门买了炒花生,芝蔴糖,让两个小家伙吃。那天的电影是战斗片《上甘岭》,战斗场面非常激烈,两个小家伙看得也十分地高兴。一直在激动着。电影散场了,我原以为电影放不完他们就会睏得睡着了,可我错了,他们看了这场电影后,非但不睏,反而更加兴奋了。出了电影院的大门,他们就不停地打打闹闹,学着电影里志愿军打鬼子的样子,达达达达,互相扫射。我喝斥了他们,不要胡闹,他们才老实了下来,跟着我们回家。走在路上,老大趁老二不注意,抢了老二一块糖。老二就拼命地追老大,待快要追上了,却被老大边跑边塞嘴里了。老二就吃了亏,骂老大:“我日你奶奶!”听到这骂声,我生气了,这小子无法无天,出口不但伤着对方,也将我也骂里面了,我便“啪”甩了老二一个巴掌,骂道:“小王八羔子,谁教你这样骂人,他奶奶不是你奶奶?”老二便往枣针怀里一躺,委屈地哭了起来。枣针报怨我说:“他三生两岁的小孩,懂个啥?说日又不是真日,不就是出口气吗?”我说:“那也不能让他随口就日娘日奶奶的,多不文明的是。”枣针认死理,就说:“你还说孩子呢?你呢?你骂他小王八恙子,你是什么?你不就成了老王八了?”说着自己也笑了。我也没有生气,怕生了气做不成马上我们要做的事情了,就笑着说:“我是老王八你是母王八。”枣针也不气,也是为了马上要做的事情,此时她哄着老二说:“别哭了我的乖儿,你别当着你爸的面骂我日你奶奶呀?你知道你奶奶是你爸的啥啊?”
老二说:“那我就背地里骂。”
“背地里也不许骂的是!”我又大喝了一声,我对两个孩子却一点儿也不客气。
回到文化馆宿舍,已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我笑咪咪地看着枣针,枣针也笑咪咪地看着我,却也木有办法,两个孩子不睡觉,我们也木地方做那种事。为了让孩子们早点睡觉,我就叫他俩数数,谁数谁的,数到一百再从一百往一倒着数。这一招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就将两个小家伙数困了,两位小家伙才算进入了梦乡。
太寒酸了,我们带着两个孩子,根本没有夫妻作爱的条件。但我们都是人,都很年轻,都有性生活的需要,我们不是和尚和尼姑啊,性福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啊,我们不作爱怎么能行呢?我们都知道,做这种事不能往外说的,说出去是灰常丢人的,非常不要脸的,但我现在不得不说出我们当时的情况。那时生产力低下啊,生活条件艰苦啊,连*的权利都难以保障啊,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生出了我们的儿子,生了一窝又一窝。
那天,我虽然与枣针一个被窝,但不能不分两头睡,因为还有两个儿子呢。两个儿子也是分两头睡,就这样,我们那张三尺宽的小床,挤着两个大人,两个小孩。由于床挤,两条被窝里钻四个人,感觉床上没有别的什么,全是腿。孩子虽小却横七坚八地睡,床怎么也横不下他们。两个小狼羔子更是不论套,常常在被窝里你蹬我一脚。我跺你一脚的。叽。
待两个孩子睡沉了之后,我才掐掐枣针的腿,发出了求爱的信号。枣针也拉拉我的腿,示意我过去。于是我就按奈着心中的激动,悄悄地爬了过去,压在了枣针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做了我们要做的事情。
开始,我们还注意着别惊动了孩子,慢悠悠地做着我们的爱,享受着难得的快乐。可随着爱河的延伸。我们进展得越来越深入。兴奋程度也就越来越大。我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枣针也发出了愉快地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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