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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北没说送她，但目光一直目送她离开，殷斐钰捏了捏手指，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情场老手，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就能撩拨女人。
当入户门打开又关上，顾砚北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香烟在烟灰缸内捻灭，余光却扫见本该在睡觉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内出来，正用一种复杂又难过的目光望着她。
顾砚北神情顿了顿，如同以往一样的冲她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可这次姜岁就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倚在他怀中撒娇的资格。
不爱的时候，她可以置身事外的看着他跟其他女人调情，可现在不行，她爱他，就没办法再接受他在身边有了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跟自己好。
顾砚北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在姜岁要离开的时候，他说：“……明天是我生日，给我过了生日后再走。”
姜岁脚步陡然顿住，却没有回头，只是哑声问他：“你生日……不跟她……一起过？”
顾砚北指腹轻捏，“……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话说的冷血又无情，姜岁应该抬脚就走的，可她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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