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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搂着他。
顾砚北唇角勾起，轻笑，笑声问她：“岁岁，想做吗？”
贴在他怀中的姜岁轻轻摇头。
她不想。
只想要就那么抱着他。
感受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温暖。
到了床上后，姜岁就一直没有再说话，久到顾砚北以为她已经睡了，起身想要去阳台抽根烟的时候才发现她还一直睁着眼睛。
顾砚北一顿，笑：“怎么还没睡？”
他以为姜岁会说失眠之类的理由，可她却说：“舍不得。”
就那么清清浅浅的一句话，却让顾砚北沉默了很久很久。
她真的很懂得怎么样让他心疼。
顾砚北薄唇起合：“若是……”
声音忽然开始却又戛然而止，若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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