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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北挺拔的脊背细微的僵硬了下，他似乎又看到个红着眼尾落泪的小姑娘，良久后，才说：“……忘了……”
顾雅书面色复杂，越是不想提及的，便是最深刻。
“砚北。”
殷斐钰缓步走近病房，对着顾雅书略一点头后，便上前挽住了顾砚北的胳膊：“好些了吗？”
顾砚北：“没什么事情，走吧。”
顾雅书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此次顾砚北能登上顾家家主的位置，殷家出力很多，顾雅书知道，如果顾砚北这个时候抛弃殷斐钰，那跟他们那个过河拆桥的爹没什么两样。
而顾砚北此生最厌恶的便是他们的父亲，因为他们兄妹姐弟所有痛苦的源泉，都源于他的薄情和冷漠。
就算是商业联姻，顾砚北也会这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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