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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北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她……真的……”
在顾砚北的哑声里，他余光扫到了从洗手间方向走来的姜岁，他眸色深深的看着。
手机那头顾雅书的声音传来：“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挂了。”
顾砚北：“好。”
姜岁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顾砚北，前脚在洗手间碰见苏然，后脚就见到他，上天还真是喜欢安排这样的闹剧。
“岁岁——”
顾砚北上前按住她的手，“……我没想到你能来。”
此刻的顾砚北显现出前所未有的紧张。
姜岁将他的手推开，面无表情道：“顾总，我是来给老板订餐厅的，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不要耽误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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