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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现在心中还有些恐惧，但似乎终究还是隐含着试探性的、带着反转期待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成为厌恶和憎恨！
李扬推了瑞少成一把：“你说话注意点，她今天已经够累的了，毕竟大病初愈，要是再有个不测，跟盛总没法交代！”
蒋含笑这才缓过神问：“你找到他了？”
瑞少成吊儿郎当地说：“绕了个大圈子，总算是把人的行踪确定了，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晚才到，错过了一场世纪发布！”
“他在哪儿？”蒋含笑和李扬几乎异口同声。
瑞少成扬着下巴示意蒋含笑坐下，蒋含笑咬了咬牙，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瑞少成这才放下二郎腿，向前躬身，胳膊肘杵在膝盖上，总算认真了神态，说：“昨天你给我打电话，倒是帮我打开了思路，阿盛故意反追踪，肯定没走常规路线！”
“他向来不喜欢高调，早早就把他二叔弄的那两架私人飞机给盘出去了，不过，盘出去的对家是他的影子公司，圈内知道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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