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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女友救哪个？”这种经典问题竟然从一个身手高超，以前是道士，后面自称教授的人口中说出来……
林光山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如果这个问题是马子问的，那她肯定不是在较真。如果她较真了，那肯定是心情不好故意找你麻烦。
但是……但是……这是一个满头白发的教授问的，那么到底应该站在什么立场来回答？
如果认真的想这个问题，是没有圆满的答案。因为选择已经固定了，而这些固定的选择都可以解读出不好的一面。
看林光山一脸纠结的样子，张教授说道：“是不是答不出来？”
“嗯……嗯。”
张教授说道：“那么你觉得以前做的选择对吗？有更好的选择吗？”
这种提问直指要害。林光山梦境里受到的折磨其实都是小事，毕竟都过去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重要的还是自己对自己的道德拷问。他一直在纠结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但是可笑的是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却还是总是问对不对。
这就是道德的力量，能够约束一个人，但是有时候也会逼疯一个人。
林光山一脸痛苦的说道：“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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