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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腐烂的手掌让他写字时抖得厉害，英文字母都画得像是触电的蝌蚪一样，但好歹还算勉强能看懂。
“明白了。”
他是这么写的，倒显得十分温顺。
“原来你能听懂英语。”试探有了结果，苏明也收起了恶狠狠的模样和杀气，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好奇地打量黑闪电：“那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首先，有人说你是未来某个时间段上的巴里·艾伦，这是真的吗？”
前世的时候，江湖上一直有这个传言，说黑闪电就是未来死去的巴里，他回归了神速力，一直在神速力位面中维持秩序。
今天机会难得，正好问问他本人，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谁都不是，是神速力的黑暗面，是一切极速者的最终答案。”
脏兮兮而且身上有点臭的黑闪电低头写下了这么一行字，然后把答题板亮给丧钟看，也许他还想要做出一些诚恳的表情来，但他的脸已经干瘪，眼球也像是沾满了灰尘的半透明塑料球，实在是不适合传达情绪。
对此，丧钟点点头，没说自己相信，也没说自己不信，又继续问：
“之前你也一直在这里，就不能处理时间妖精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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