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东皇太一的疑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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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风牢记这提示。

打算按照云族的习俗，在最后方才最郑重地去拜访东皇太一，便如同登云阶，一级一级往上，直到最后才是叩见最为尊贵的存在，这是在最初的时候，祭祀云神，以及侍奉云神的族中先祖使用的规则。

赵离原本还觉得很有道理。

甚至于觉得这样的顺序和习俗，很有道门登天阶的风格，层层向上，提高位格，以此来平缓地推进祭祀的气氛，通过先前的礼仪行动来凝聚众人的精神，等到云神出面时候，让参与祭祀的众人达到最高的精神层次，类似于道门大醮的仪轨，具备有上古祭祀所特有的肃穆感和郑重。

但是在接触过云神之后，赵离突然开始怀疑这种顺序的真正意义。

他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云族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和顺序里面，之所以要再最后拜见最尊贵的存在，完全是那一条先天神太咸了。

想一想，太古之年，人神共存于天地，如果一开始祭祀最尊贵的，那么云神要最先出现，绷着脸，一直维持到繁杂的祭祀仪式结束，而如果换一个思路，最后拜见最尊贵的那位，那么云神就可以一直到最后再出去露个脸，然后转身回去继续咸鱼。

赵离总觉得，在认识到云神，并且勉强达成友好初步印象之后，先天神在他心底留下来的逼格就开始断崖式下跌。

仅剩下一只眼睛，就足以封禁远古妖皇四万年的东皇太一，涉及命运的星辰之主。

只一落念，便可在人间生出覆盖九洲当中七洲范围冥界的死生之主。

这两位先天神显现给他带来的那种，强大，浩瀚，无可匹敌的压迫感以及逼格，瞬间给云神拉低了，没有办法，就算赵离知道，对方乃是先天神，是天道侧面，云雾之显现，甚至于可能引申出遮蔽天穹大日星空这样恐怖的特性，是代表着天地之怒，日月不显，混混沌沌的侧面。

但是没有办法，对方实在是太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