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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很多岁。
东人院，要彻底不存在了。
“院长，道院的人院内，有着一条规定，若有人能够走通人灵古道，便可要求院长一件事，此事可作真？”此时，林虚上前一步，开口道。
嗯？
提及人灵古道，几乎所有的长老，脸『色』都是一变。
“此古道，你不得提及！”盯着林虚，那执法堂的长老大喝一声。
但林虚却是傲然而立，丝毫不惧，只是那眼眸径直的看着灵一道。
“此事，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要进入人灵古道？然后要求我不解散东人院？”盯着林虚，灵一道开口，随后他摇了摇头道，“若你之前进入，此时出来，或许可以要求我这般做，但考核完毕，东人院便不存在了，你就算真的走通这古道，再要求我，我也无法答应你的请求，走通人灵古道只能够要求我一件力所能及之事而已。”
“何况……人灵古道，不会有人能够走通了，而且，所有学员，也皆不准再走人灵古道，那古道……变了，无法走通了。”灵一道开口。
虽然他是人院的院长，但这人灵古道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他也不清楚。
这是许久之前历代院长传下来的事情。
传到了灵一道这里，正好万年。
但那万年前的院长却从未说人灵古道究竟变得如何了。
“哈哈哈，真是可笑，古往今来，就算是曾经道院的历史上，又有几人能够走通那人灵古道，你觉得你能够走通？真是可笑！”盯着林虚，丰华、章商等人顿时大笑起来。
那笑声之中，有着深深的嘲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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