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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的同时，刘放扭头一看，只见老人家的身边站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这位少女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刘放正在猜测这位少女身份的时候，老人家摆手道：“玲玲，你去外面呆一会儿。”
少女撅嘴道：“爷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就让我进去嘛。”
老人家摇摇头：“这是原则，也是规矩，不许讨价还价。”
少女哦了一声，不太情愿的转身离开了。
四个人进入包厢后，老人家身后秘书模样的人关上了房门，然后他掏出笔记本坐在了老人家的后面，准备做谈话记录。
老人家扭头看向刘放：“我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确认一件事，这件事不确认清楚，我心里没底啊。”
秘书适时地把一份文件递给刘放，刘放接到手里一看，发现是徐青山和邢国荣提交的申请。申请的内容就是昨天晚上三人聊过的机械战甲和蜂群无人机的立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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