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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背叛我？”戾落尘衰问。
暨道：“既成事实，何必多问。”
“我想，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戾落尘衰声音越发低沉，没有实体的样貌，就连那眼睛都被陆隐打爆，没人看得出它在想什么。
暨抬起黑月弯刀：“该结束了。”
戾落尘衰冷笑：“我的结束轮不到你们做主
。”
“多久了，无数年前的一次接触，是你为我启蒙，所以只有你能算计我。”
“立场的不同，我们注定为敌。”
呵呵老家伙感慨：“如果能选择，我希望没有为你启蒙，让你安心待在岁月长河也挺好。”
戾落尘衰似乎看向呵呵老家伙：“为什么帮我？”
“孤独，是摆渡人最大的天敌，无数摆渡人渴望离开岁月长河，永恒都变得不重要，帮你，不好吗？”
“好，好得很，没有你，我无法那么快成为整个死亡宇宙的岁月长河摆渡人，没有你，我还要熬无尽的岁月才能走出。”戾落尘衰笑了：“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声谢谢。”
“呵呵。”
“可你也算计了我。”戾落尘衰声音一变：“老家伙，你算计了我，你根本不是帮我，没有你，我或许会熬无尽岁月，却绝不会被那么轻易算计，唯有你能算计我。”
“给我一个答案，为什么？”
“需要答案吗？”
“需要。”
“你说过，立场不同。”
“不可能，那时候你没有立场。”
呵呵老家伙叹息一声：“多想无益，我们算是同归于尽了，你借助死亡宇宙将我打落主岁月长河，我要从头开始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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