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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书，老鼠，这个名字曾经让顾绵喷饭。但是这个老鼠导演虽然人品一般，胆子也比较小，才华却是公认地好，他所拍的剧基本都是红剧。
“这个，”劳书一愣，同时脸上有点发热，说实在的，在他的剧组，女演员遇到这种事情，他本来应该力挺保护才对，可是——劳书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就是胆小怕事，这也是很难改的啊。现在被顾绵这样责问，他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顾董，我这也是没办法——”
顾绵突然一拍桌子，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劳书更是突然噤声。因为他的才华，即便是他胆小怕事，还是有很多人给他脸面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拍桌子，但是对上那双目光，他还是噤声。
“我告诉你，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威胁，”顾绵冷冷地道：“如果你因为这样便换掉林玉，我马上就让你从此再也当不了导演，你信不信？”
晓白缩了缩身子，太牛x了，还能这样明晃晃地威胁人家大导演的吗？
“我——”劳书虽然心里也有些怒火，但他是知道自己理亏的。
“劳书导演，你不能因为自己名叫老鼠就胆小如鼠，否则迟早有一天你的事业会因为这个而毁了。”
老鼠导演？这是他的新外号？劳书哭笑不得，但是却不得不承认顾绵说得有道理。他这阵子就经常遇到有的人想硬给他塞主演的。
顾绵继续道：“我没有时间说太多，现在你只要给我一个答案就好，换，还是不换？”说着，她的内力压了过去，让劳书瞬间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劳书一口喝光了一杯柠檬水，道：“其实，林玉的表演我还是很满意的，我就，不换吧。”这话一说完，他就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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