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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南宫墨雪实在是无法忍受每日自己吃了睡、醒了吃、吃饱了又睡的状态,索性让人在凤栾院中准备了一个软榻,困的时候便睡,睡醒了就跟着凤栾制药,而太学院的学业早就跟先生都告了假,说是等身体好些了再去。

南宫府庶长女跟未婚夫厮混的消息不径而走,一时间成为京陵人人唾弃的对象。

凤栾抬头看了一眼软榻上昏昏欲睡的小人儿,自己已经跟七殿下说过很多遍了,如今为了不让她身体内的蛊毒提前发作,尽量不要去撩拨她,可很显然那只恶狼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白衣胜雪的男子轻轻放下手中的草药,低低地叹了一声气,转身取来小巧却厚实的撒花金边羽绒夹棉被,轻轻地给南宫墨雪盖在了身上,还不忘给她掖了一下被角,才转身出去。

春天已经完全到来,虽然天气还是那么寒凉,不过地上的积雪已经开始随着天色回暖开始慢慢融化了。

凤栾喜静,且极为洁癖,这个诺大的听风轩只有他独自一人居住,除了黛影跟南宫墨雪身边的两个大丫鬟以外,也不曾有别的人来过。

这般岁月静好,若是能长久岂不是这时间最和美之事?

男子修长的手指一次次不厌其烦的试验着这蛊毒的药引,南疆秘术蛊为首,即便是身为南昭的国师,也不见得能够熟练地运用蛊术,凤栾只怕是这天下间头一个敢以身试蛊之人。

他记得六岁那年,师傅在外云游之时发现了身中奇蛊的自己,娘已经病重去世,自己跟着师傅回到了药王谷,六岁的他有了第一个朋友,他的毒医师兄洛出尘。

一个身中奇毒,一个身中奇蛊,他们当真是同病相怜,引为至交,然而他那奇葩师兄每日悄悄给自己救治好的小动物下毒,自己每天手忙脚乱的给他们解毒。

一晃几年过去了,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自己的血做蛊引可以成功的将蛊虫引出,虽然他师傅对此也颇为惊讶,不过他每一次都成功了,而这一次,自己并非给陌生人解毒,而是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师兄的至亲,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

“嗯……好累……啊!我的药!”刚转醒的南宫墨雪一下子从软榻上跳了起来,冲进琉璃药房里去。

“那么冒冒失失的干什么?”

凤栾回头看她,头上的十字双髻有些松散,两只冰玉簪子也斜在一边,腮红脸烫,四肢无力,确实是刚睡醒的模样,还有几分可爱!

“我的药呢?该坏了吧……”南宫墨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偷偷的拿眼睛瞥凤栾,凤栾虽然性子好,但是对自己学药却极为严格,不像洛出尘那个家伙,只是前天匆匆过来一趟,扔下药方就走人了。

“别担心,我替你看着呢,不碍事!这会儿差不多已经成型了,只需等夜了便可收瓶了。”

凤栾腾不出手来,于是用嘴朝着药架上的努了努嘴,原本就清朗的面容又添了几分生动,不似平日里菩萨一般的笑容,逗得南宫墨雪眉开眼笑。

“那便多谢了,嘻嘻。”

南宫墨雪十分开心,有了这个药,即使是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也有个应急的时候,逃跑足够了。

“不必多礼,药在桌上,趁热喝了吧,旁边放着你喜欢吃的盐津铺子的梅子。”

凤栾见她笑了,也勾起了唇角,如春风拂面,舒朗宜人!

这般谪仙般的男子,心地善良救死扶伤,不知谁家女子有福能嫁与这样的男子?南宫墨雪想着转身走向桌边,一副痛苦不堪的扭曲神色将玉碗中的药喝了下去,顺手捻起一颗梅子扔进嘴里用力嚼了几下,这才觉得好多了。

“凤栾,这药为何越来越涩了呢?”南宫墨雪总是跟他抱怨每天的药越发的多了,也越发的难以下咽了。

凤栾但笑不语,想不到这丫头的味觉如此灵敏,他伸手拉了一下衣袖,遮住了那条深褐色的伤口,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眼眸是灰色的,被族人视为不祥,因而母亲跟自己才会被赶出族群,然而年幼的他知道事情远非这么简单。

“不说就算了,等我哪日拿去问问洛美人便知。”

南宫墨雪小得意的绕到凤栾身旁,趁他不注意悄悄地从他衣袖里拿了一瓶她觊觎许久的紫玉瓶子,她蹑手蹑脚的将玉瓶揣回自己怀里,面前却响起了凤栾的声音。

“丫头,十万两黄金!你若走了,我今日便去跟南宫将军讨要,我相信他定会想办法筹到金子的。”

南宫墨雪撅着嘴,一万个不情愿的将手中的紫玉瓶子递到凤栾手里,这个狡猾的大狐狸,七殿下说的没错,凤栾看似良善,心里的弯弯绕最多的也是他,真真当得起玉面狐狸的称号!

“不是我舍不得给你,只是这瓶药留着有用处的,这温房中还有许多龙须草,待到成熟之日你便过来,我叫你提炼如何?”

凤栾宠溺的解释着,他不愿看到她不高兴,哪怕只是皱一下眉也不愿,这瓶药是留这下月十五用的,若是其他全都送予她又何妨?

南宫墨雪一听有戏,于是立刻眉开眼笑的转身朝温房的药田走去,她得看好这些快成熟的龙须草,免得到时候凤栾又反悔,这药可是万金一株的!

不知凤栾从哪里变出来一把白玉雕花梳子拿在手里,朝南宫墨雪招了下手道:“雪儿过来,你发髻散了,我给你重新梳一下。”

正盯着龙须草的小嫩芽看得开心的南宫墨雪一听,小小吃惊了一下,这个男人竟然会束女子发髻?莫不是他有心上人?不、不可能,以凤栾的性子,若是有心上人必定不会离开。

凤栾见她小脸上变换莫测的神色有些失笑,无奈的解释道:“我小时候母亲重病,每日都是我给她梳头,所以会一些女子发髻,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人小手也小,总是抱怨为何女人的头发要留的这么长……”

他的话让南宫墨雪一愣,随即欢快地走过去,在藤椅上做了下来,“凤神医的手艺想必是极好的,雪儿很期待呢。”

素手一伸,如同他制药一般熟练的手法,很快将原本乱成一团的发髻拆散开来,南宫墨雪只觉得头上一送,三千青丝已经垂到了腰际。

素白的白玉雕花梳子穿过她的墨发,一点点从发根滑到发梢,她的头发很柔顺却十分有质感,有些像男子头发坚硬的质感,却又多了几分柔软,上面飘散着独特的墨莲香气,却还夹杂着浓郁的紫罗兰香,凤栾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些,然而脸上的神色却是无比认真的!

南宫墨雪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手发轻柔且灵活,心中不免有些感伤,凤栾的母亲只怕是不在了吧……

手上毫不停留的轻挑慢捻,一簇簇长发开始从底发盘起,不似如今京陵贵女们流行的单髻或双髻,而是整个朝上盘的花团锦簇,复杂的手法和漂亮的发线展漏无疑。

凤栾站的角度恰好能从她脖颈后面看到她的中衣,那一丝幽兰的冰翡让他有些发怔,他竟然连这个都给了她?只怕雪儿并不知道这冰翡的由来吧。

“好了,你摸摸看。”

凤栾随手将玉梳又放进了贴身的里衣中,南宫墨雪则是兴奋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咦?这是什么发髻?怎生不似平日里见到的,只不过更为复杂,更为精致。

南宫墨雪兴冲冲地跑进凤栾的卧室,抬头照了一下镜子,透过色泽有些昏黄的铜镜,她几乎惊呆了,这是失传多年的飞云髻!

传闻南诏清灵公主心灵手巧,时常想一些有趣的发式出来交给宫女和官家女眷,日子久了便传开了,然而自从公主嫁到南方巫族景家之后,这些美丽的发式便开始渐渐消失了,南宫墨雪前世封后之时,夏侯淳找来的盘发嬷嬷据说当年在景家曾经学过飞云髻,只不过她给自己盘的飞云髻形似而神不似,当真是一个凤凰一个鸡!

凤栾不知何时走到了南宫墨雪身后,透过铜镜看着里面神色震惊的她,她不喜欢么?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发髻,总是让自己给她盘,然而每次盘好了她有自己拆散,说这是未出阁的姑娘才适合的发髻。

“若是你不喜欢,我帮你拆了便是。”说完伸手就要取下她头顶固定整个发髻的紫玉钗。

南宫墨雪急忙伸手,“不、不是,我很喜欢这个发髻,很美!”慌乱间她的手按在了凤栾伸出去的手上,一时间两人都更加手足无措。

她的手跟想象中一般柔软、温暖,如今因为蛊毒的原因有些微发烫。

凤栾不动神色的收回手,淡淡地道:“天色不早了,雪儿早些回去吧,我怕一会儿七殿下过来找不到人,又来这儿寻你。”

……

南宫墨雪的脸颊有些微发烫,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跟七殿下的关系,也许是一众怪异的依恋?每当夏侯懿在自己身边时,总是能少梦到些前世的事情。

“已经来了,发髻很美!”

夏侯懿冷冰冰的赞美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让南宫墨雪打了个寒颤,她一时高兴又给忘了这位爷是个小心眼的,上次她只不过是喝了洛出尘的梅花酿跟他去吃了烤鱼,就被他那般对待,这一次还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飚……

“她发髻散了,这样回墨雪阁容易让人误会,现在便好了,若是你喜欢这个发髻,改日叫青裳丫头过来我教她便是。”

凤栾神色如常,南宫墨雪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台阶下,十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而这一眼看在夏侯懿眼里却成了眉来眼去。

“那明日就叫青裳过来,不劳烦凤神医还给雪丫头盘发。”

说完伸手一捞便将南宫墨雪禁锢在怀里,脚尖一点朝着墨雪阁的方向去了,凤栾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中的紫玉梳子拿出来仔细地又看了一眼才又收了起来。

上次南宫墨雪将凤栾送的湖蓝色碧玺手串给了云紫萱之后,云紫萱不太放心,于是拿着那个手串来找了凤栾,想归还那个东西,凤栾笑了笑道,那个手串便送予南宫夫人了,那东西虽好却不是什么家传之物不必介怀。

自己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吗?未必吧!凤栾背着手踱步走进卧房,只有半月了。

被夏侯懿拎回墨雪阁的南宫墨雪如今正在自己床上跟被褥亲密接触,夏侯懿那厮不知道又发的什么疯点了自己的穴道直接将自己扔在了床榻上,他自己却十分悠闲地坐在一旁吃茶点。

南宫墨雪终于憋不住眼皮子沉沉的开始上下打架,趴着睡确实很不舒服,不过真困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夏侯懿见她竟然就那么睡着了,怒气更添了三分,这个胆大的丫头,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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