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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牧却能够真实地感知到。
这种变化，还具有持续性。
他的血肉、骨骼、筋脉等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生着微不可察的变化，每一个细胞，承受能力在变强。
所以，这一刻苏牧是痛苦的，同时也是快乐。
痛苦并快乐着，形容此时的苏牧，最合适不过了。
一方面，他要承受着孙成明强大的气势，遭受莫大的压力，苏牧随时都会崩溃。
另一方面，苏牧的身体，在强大的压力之下，竟然自主做出了防抗，抗压能力不断地增强，身体机能也在不断提升。
“啊，啊，啊！”
苏牧的表情，是痛苦的，是扭曲的。
但是，苏牧的声音，是享受的。
这一幕，落在孙成明的眼里，各种不可思议。
苏牧，此时竟然在享受？
难道说，苏牧是一个受虐狂吗？
万事万物是相对的，凡事都具有两面性，这话不假。
现在，苏牧就深有体会了。
配合着强大的精神力帮助减压，苏牧扛住了孙成明身上九级进化者的威压，并且把对方给予的伤害，成功转化成了一种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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