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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非心道:“县令清廉,老子是徒有虚名,单这伙人气势汹汹就知道了。老子这下可有玩的了。”这行人只不过走得甚急,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凶恶,他心中不高兴,一直盼望有机会挑起事端,好玩上一玩,才认定这行人是仗势欺人的人。

任是非正想上前惹事生非一番,一个男子叫道:“娥儿,娥儿,等等我,我是阿伦。”叫声甚是惶急。任是非定睛一瞧,轿子后面十二三丈处,有个青年书生,没命价跑来,一副气喘喘嘘嘘的样子。书生跑得甚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不轻,头破血流,也不知疼痛,爬起来就追。

前面轿子帘子一掀,一个少女探出头来,叫道:“伦哥,伦哥,我在这儿。停下,停下,你们停下。我叫你们停下,听见没有。我求求你们,停下。”书生摔倒在地,甚是关心,叫道:“伦哥,伦哥,你还好吗?”少女关心,书生精神大振,跑得更快了,叫道:“娥儿,娥儿,真的是你?我没事。”甚是喜悦。

后面轿子,一个男子道:“跑快点。”轿夫应道:“是,员外。”脚下加劲,跑得更快了。娥儿道:“爹,我求求你,停下来。”员外道:“不要脸的东西。跑快点,跑快点。秦方秦圆,拦住他。”轿子后面两个身材魁梧的庄丁应道:“是,员外。”转身向书生迎去。

街上行人纷纷让道,有的脸上似笑非笑,神情甚是暧mei,有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任是非瞧在眼里,奇在心头,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要让他们停下来,问个明白。”运起天机指力,中指连弹,一缕缕指风飞出,打在轿夫庄丁环跳穴上,咕咚之声不绝,摔了一地。秦方秦圆向书生迎去,相去甚远,指力不及,任是非抓起一块石头捏碎,运起指力弹了出去。石子挟着劲风,打在两人环跳穴上,二人摔倒在地。

轿夫摔倒,轿子摔在地上,轿里滚出两个人来,第一顶轿子里滚出一个十**岁的少女,身穿淡绿衫,弯月细眉,双睛灵动,樱桃小口,腰肢纤细,模样甚美。她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向书生跑去,叫道:“伦哥,伦哥。”甚是喜悦。书生叫道:“娥儿,娥儿。”向她跑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跑拢,拥在一起,一个叫娥儿,一个伦哥,惊喜交集,久久不分开。

后面轿子滚出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身着员外服,貌相俊郎,从地上爬起来,向少女追去,叫道:“娥儿,娥儿,回来。”少女只是不理,向前直跑。他爬起来稍晚,等他追上,少女和书生已拥在一起。他跑过去,拉开二人,左右开弓,噼哩啪啦,一阵耳光打在书生脸上,骂道:“陈伦,你枉读诗书,好不要脸,不知羞耻,死皮懒脸地缠着我家娥儿,是何道理?”

陈伦被打,也不摸脸,整整衣冠,向员外施礼,恭恭敬敬地道:“世伯此言差也。出乎情,发乎性,是谓真性情,何来羞与不羞?《诗》曰:‘窈窕淑女,君子好裘’,圣人尚言男女事,推崇备至,《关睢》是为《诗三百》之首,伦虽不才,还有些性情。”

员外道:“圣人虽有是言,你怎能和圣人相提并论?”陈伦道:“世伯之言差也。伦不才,多读圣人书,还识得大体。夫子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伦既知心中有娥儿,娥儿也知有伦,就当长相厢守。”

员外见他乱用圣人语,气得直吹胡子,骂道:“就你一介穷书生,也想蛤蟆吃天鹅肉,你凭什么养她?”陈伦道:“世伯之言差也。伦和娥儿两心相悦,两情自当相依,岂在金银珠宝,万贯家财。纵是天作屋,地作被,青菜果腹,也是有苦若饴。

“孟子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舜发于畎亩,傅说举于版筑,太公钓于蟠溪,胶鬲举于鱼盐,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饭牛,夫子困于陈蔡,面有菜色。圣人尚有此劫,况伦乎?世伯又岂能以今日之伦,臆度他日之伦。”

员外一番斥责之言,陈伦引用圣人之言,之乎者也地和他辩了起来。员外也读了不少诗书,却没有陈伦口齿便给,一时间,给陈伦辩得哑口无言,气得唯有吹胡子的份。

就在员外束手无策的时候,过来两个衙役,喝道:“县令大人口谕:陈伦当街阻人行途,闹事生非,拿入大狱,即日开审。”过去给陈伦带上手铐脚镣,推搡着走了。陈伦叫道:“娥儿,娥儿。”挣扎着欲回,他是一介书生,怎当得衙役之力,终被带走。

娥儿叫道:“伦哥,伦哥。你们放了伦哥,我求求你们,放了伦哥。”就要向陈伦扑去,被员外一把抓住,死死不放,挣扎也是无用。

陈伦之乎者也地说了大半天,任是非并不觉得他酸,迂腐,反觉得他是知己,因为任是非一开始就认定员外是坏人,衙役抓走陈伦,大是不愤,就要出来打抱不平,阿娇道:“非弟,不要造次。县令是一番好意。”任是非道:“他有好意才怪,老子就知道他不是好官。明日,老子把他抓来审问一番。”阿娇笑道:“你要是不信,不妨晚上去瞧瞧。”任是非虽是不愤,碍于阿娇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任是非强抑怒气,运起天机指力,给一众人解了穴道。众人爬了起来。任是非童心大起,叫道:“太上老君显灵了。”众人不知何以突然摔倒,又何以突然恢复行动,本就在疑心有鬼,一听他的话,齐刷刷跪了一地,朝天膜拜,口中喃喃自语,念着祷词。

一语吓倒这么多人,任是非甚是得意,向众人面前一站,双手叉腰,受了磕头大礼,心道:“太上老君就是老子,老子就是太上老君,你们给老子磕几个头是应该的。”众人磕头完毕,抬着员外父女离去。

阿娇笑道:“太上老君好威风。”任是非知道她识破了机关,道:“马马乎乎。”任是非点倒众人是靠内劲指力,从两丈外发出,无人知道,阿娇瞧他得意非凡,就知道是他捣鬼。

任是非心念适才之事,向行人打听,有人告诉他,这书生是淄博人,一年前,从此处经过,和娥儿邂逅一面。两人一见钟情,暗中往来,终被娥儿之父发现。娥儿之父姓秦,人称秦员外,是当地大财主,见陈伦一介贫寒书生,甚是瞧不起,不准他们来往。两人爱恋甚深,不顾员外反对,仍要来往,员外不得已,把娥儿关了起来,已经半年,两人竟是不得见一面。陈伦屡次去拜庄,要见娥儿,都被庄丁奉员外之命,挡了出来。今日,员外带同娥儿到城外道观还愿,不知谁走漏了风声,陈伦追了来,才发生了适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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