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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剑风liu之名早著,王府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小桃红出身青楼,于宋一剑之风liu,早已心慕之,一听左吴请她,心想其徒若此,其师更不凡,脸现喜色,道:“真的?他请我去干什么?”小翠道:“婢子不知,好象说是请姑娘到他房间去叙旧。”小桃红一愣,道:“叙旧?哦,我们是老相识,叙叙倒也好。你去叫他弟子进来。”小翠道:“是。”转身出房,去叫任是非。任是非听得明白,退回原位。

小翠出来,道:“吴公子,我家小姐有请。”任是非说的吾不是这个吴,小翠不知。任是非道:“多谢姊姊。”小翠拉住任是非的手进去。

小桃红见小翠和任是非手牵着手进来,心道:“不出左先生平日里一本正经,想不到是个假道学。别的不说,单他弟子就知他不是什么正经人,要不然何以敢在本姑娘面前动手动脚。”道:“你是左先生的弟子?”

任是非故意东张西望一番,才道:“是。”小桃红道:“你叫什么名字?”小翠抢着道:“他是吴老公。”小桃红奇道:“他是你老公?”心道:“左先生假道学,来一点不假。要不然怎会取这么古怪的名字。”对左吴此次相邀,更想歪了三分。

小翠脸一红,道:“小姐,他姓吴,名老公。”小桃红道:“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格格。”向任是非和小翠瞟了一眼,娇笑不止,言外之意甚是明白。

任是非于二女语中讥诮浑不当一回事,心道:“是呀,老子是你老公。他妈的,小娘皮怎么连你老公都不敢承认。”向两女瞧了瞧,心道:“啧啧,两个娘们各有各的美,大美人妖媚,小美人清秀。要老子做老公,是做大美人的,还是小美人的?”一时倒有些拿不定主意。转念想道:“老子要是做了小桃红的老公,刘安老乌龟岂不戴上绿帽子了?这现成便宜,老子倒不嫌弃。哎呀,不好,小桃红这骚娘们,能给刘安老乌龟,戴绿帽子,难道不能给老子戴?要是她和刘安老乌龟旧情难断,老子岂不大大的不妙?呸,就凭小桃红这骚娘皮,臭婊子,也配老子做他老公?”任是非年纪小,于男女事不甚了解,玩心极重,只要能占刘安的便宜,不论何事,自是要做。

小桃红见任是非眼睛不停地在自己和小翠身上溜来溜去,想得更是邪了,道:“老公,你师父叫你来做什么?”媚眼任是非,隐含他意。任是非面目姣好,模样俊俏,小桃红这种在风月场中打滚的人,怎能不心动。

任是非心道:“骚娘们,他妈的好不要脸,竟敢叫老子老公。谁他妈是你老公?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凭你也配?”道:“师父说,有请姑娘移动莲驾,到他老人家房中,有事要和姑娘相商。劳动姑娘玉趾,师父他老人家甚是过意不去。师父说,这事本当他老人家到姑娘这儿来,此事关连甚大,为了万全计,只好委屈姑娘了。”

小桃红道:“哟,左先生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好是好,就怕王爷万一回来,找不着奴家,可就……”任是非心道:“找得着,找得着,怎会找不着?你骚娘们放心,老子会安排。”道:“请姑娘放心,这点家师早已安排好了。”

左吴是刘安的智囊,足智多谋,小桃红自是信得过,嫣然一笑,道:“左先生大才,自有极妥善安排,倒是奴家过虑了。什么时候去?”小桃红甚是美貌,嫣然一笑,满室生春。

任是非心道:“大才的不是左吴老乌龟,是你老公老子,任是非。”道:“这要姑娘方便不方便,要是姑娘方便的话,现在就走。可能师父已等得久了。”小桃红道:“不出,左先生有情有义。好,你到外面等我。我换件衣服。”

任是非告退出来,不多时小桃红和小翠出来了。小翠手提灯笼,灯光映照下,小桃红穿件紧身衣,显得曲线玲珑,比适才更增几分妩媚。不过,任是非只不过觉得她更好罢了。

小桃红对任是非道:“你带路。”任是非今晚才到王府,哪里识得路径,心念一转,有了主意,向小桃红身边一靠,道:“姑娘好美哟。师父常说姑娘美绝人寰,我还有些不信,一见之下,才知师父平日里所说有误。姑娘之美,就是天上神仙也比不过,这叫百闻不如一见。”

任是非称赞小桃红美貌,小桃红大喜,娇笑道:“你这小滑头,姊姊姿色虽有几分,倒也不是天上神仙。”任是非道:“我没说你是天上神仙。天上神仙哪有姊姊这么美丽。哎!要是早知道……哎!”小桃红见他突然之间叹起气来了,大是奇怪,道:“老公,你怎么了?”任是非脸一红,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一副为难状。

小桃红一颗心蛮是玲珑,见任是非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早知道自己这么漂亮,定会一亲芳泽,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道:“小翠,你带路。”执着任是非的手,跟在小翠身后。任是非握住小桃红的柔荑,只觉柔软无骨,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小桃红大喜,心道:“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心中盘算,如何把任是非弄到手。她哪里知道,任是非运起上清真气,把脸逼红,哪里是害羞。任是非故意要她想得歪邪,才扮了这么一副模样。

任是非手执柔荑,和小桃红靠得甚近,只觉她吹气如兰,闻着她阵阵体香,乐也无穷,心道:“他妈的,左吴老乌龟艳福不浅。老子心甘情愿给老乌龟做月老,把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骚娘们送给他,老子怎么了?是不是犯傻?”

三人向西,行过三重院落,来到一座精致别院,小翠道:“姑娘,到了。”小桃红道:“吴老公,你去打门,你师父在不在?”任是非心道:“老乌龟自是不在。不过你老公我在。你不是叫过老公了,也不算占你便宜,是你自找的。”院子里共有十间房子,任是非不知左吴老乌龟住的是哪间房子,把小桃红的柔荑轻轻一捏,大有不舍之状。

小桃红会意,向任是非妩媚一笑,道:“小翠,你去左先生在不在。”小翠道:“是。”提着灯笼,向正中一间走去,在门上敲了几下,叫道:“左先生,左先生。”不见有人答应。正要再敲,任是非已走了过来,道:“姊姊,师父有事出去了。我们进去。”左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任是非率先进去,找着油灯,点着了,向桌上一放,道:“姊姊请进。”等小桃红和小翠二人进屋,任是非把门关上。左吴居室甚是华丽,金玉珠宝,古董珍玩,竟是不少,心道:“左吴老乌龟真他妈的懂得享受。”捡了几件好好玩的珠宝,向怀里一揣,心道:“老子给你做月老,这是你给老子的谢仪,不是偷。”

任是非右手一伸,点了小桃红穴道。小桃红惊道:“老公,你干什么?还不解开我穴道。”任是非嘻嘻一笑道:“姊姊,这是师父吩咐的。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等师父回来,你问他好了。不过,我琢磨着,师父定是怕你乱跑,给别人瞧见了不好。这都是为你好。哎哟,姊姊,你知道吗?师父有多想你?每当师父一睡着,就会叫你名字,一直叫到醒来为止。”

任是非说得煞有介事,一本正经,不似开玩笑,小桃红惊惧之心顿去。任是非把小桃红抱到左吴床上,除去她的鞋袜,鞋袜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忍不住心动,在莲足上轻轻捏了捏,心道:“你叫老子老公,不摸岂不是有名无实。要老乌龟百口莫辩,只好把她脱得精光。”伸手要去脱她衣服,突然想到,要是干了,有损名门高弟名声,对小翠道:“姊姊,有劳你把姑娘的衣服脱下。”小翠笑吟吟地瞧着他摆布小桃红,有些害羞,解嘲道:“我师父有点急,不多,只那么一点点。”

小翠是小桃红的随身丫头,服侍小桃红多年,于风尘中事,见得多了,知道小桃红心慕宋一剑风liu,此次左吴相召,自是心甘情愿,道:“你叫姊姊叫得这么甜,姊姊不帮你,说得过去?”任是非见她答应,走出房去,把门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翠道:“老公,你可以进来了。”任是非推开门进去,灯光下,小桃红身盖锦被,一头秀发露在外面,衣衫放在床头,就是贴身衣服也脱了下来,心道:“骚娘们也真他妈的骚,连贴身衣服也脱了下来。”甚是满意。

任是非见桌子上放了一个茶壶,心念一动,心道:“老乌龟只怕修为深,定力强,不一定会乱,老子在茶里放些春药,不怕老乌龟不上当。”向怀里一摸,掏春药,才记起怀里伤药,毒药,散功药,泄药,什么药物都有,唯独没有春药。一指神医什么药物都炼得有,独不炼春药。任是非心道:“师叔什么药物都炼,怎不炼这种仙药?要当神医,不炼仙药,那怎么行?来,师叔这一指神医之名得改改,就叫做缺春神医。”有心放春药,无药可下,虽觉可惜,也只得作罢。

任是非吹熄油灯,拉着小翠出了房,把门关好,道:“姊姊,我送你回去。”小翠跟小桃红在风月场中打滚,虽没有主人的姿容肤貌,妖媚却是学到了,任是非一表人才,亦是不舍,道:“好呀。”

任是非把小翠送回去,二人进了小桃红的房间,小翠把门关上,点上油灯,吹熄灯笼。任是非道:“姊姊,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小翠以为任是非一定是要她做那事,脸一红,羞得头也低了下去,道:“什么事?”任是非道:“等会儿,王爷回来,请姊姊去告诉王爷,就说我把姑娘抓到师父房里去了。”小翠满心期望,岂知任是非竟是说这个,大是失望,道:“这不是要害死姑娘?”

任是非道:“姊姊有所不知,师父有一个脾气。师父在干那事时,一定要人在旁边瞧着,人越多,师父越来劲。要是情敌在旁的话,师父定会一发不可收。哎!我知道这有些难为情,不过做弟子的,怎能不让师父开心。”

小翠兀自不信,道:“左先生也真怪。”任是非道:“姊姊有所不知,王爷已将你家姑娘赐给了师父。姊姊你是知道的,师父是王爷跟前红人,要个妾侍,王爷能不给?这叫zuo爱江山不爱美人。”左吴是刘安跟前红人,小翠是知道的,要真是开口要小桃红的话,刘安未必就不给,不禁有些信了。任是非道:“我听师父老是在梦中叫着你家姑娘的名字,就向王爷求恳,姊姊,你猜王爷怎么说?”

小翠道:“我不知道。该不会是同意了?”任是非双手猛击一下,赞道:“我就知道姊姊,不仅花肤月貌,天下少有,还聪明过人,一猜就中。不错,王爷一听,道:‘左先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难开口的。左先生是本王的股肱之臣,本王要是不给,岂不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告诉你师父,从明天起,小桃红就是他的人了。’我大喜,为师父高兴,跑了出来,心想明天给,今天给,不是一样,反正都是给。心中琢磨着,把小桃红弄了去,给师父一个惊喜,岂不更好。这件事,我谁都没说,只告诉了姊姊,我相信姊姊不仅美貌过人,而且嘛,我,我……”连说了两个我,低下头,一副害羞状。

小翠见任是非面红耳赤,心中也明白,任是非言外之意是慕自己美色,喜道:“好,我帮你。”她不知,任是非不过是在故技重施,用上清真气逼得面红脖子粗。

任是非故作喜不自胜,道:“姊姊,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把小翠抱起来,抛向空中,待她落下,伸手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小翠见他真情流露,也是喜慰不胜,向任是非肩头靠去。任是非心道:“这边安排好了,老子可得去放火烧龟巢。但愿小娘皮命大,不要被神火烧死,要不然,老子的巧计就不白安排了。”道:“姊姊,我还得去给师办另一件事,失陪了。”

小翠听说他要走,大是失望,幽幽地道:“你要走了。什么时候来我?”任是非心道:“小娘皮真他妈的不是好东西,你以老子真的是你老公?”道:“我办完事,一回来就来你。”小翠道:“真的?”任是非认真道:“真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姊姊。”小翠道:“君子一言……”任是非接道:“快马一鞭。”小翠道:“我们拉勾。”任是非伸出手指,和她拉了勾,心道:“老子是任是非,不是吾老公,自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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