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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非左手搂着刘陵纤腰,展开千变万劫身法,向左吴掠去,右手成抓,抓向左吴肩头。左吴曾在刘安面前夸口,说任是非接不下他三招,第一次相斗,两人直拆了数百招,兀自不分胜负,要是二度动手,仍是奈何不了任是非的话,老脸何处搁,运起大力鹰抓手,向任是非抓去。
任是非此番叫阵,其意不在和左吴比试,而是安排机关,要左吴百口莫辩,千变万劫步法一施,一拐一扭,避了开去,左手前伸,把刘陵凑了上去。千变万劫步法是修羊公晚年悟出的绝学,实在巧妙,左吴只觉眼前一花,任是非顿失人踪,双手着处软绵绵的,甚是松软,极是舒服,定睛一,抓在刘陵胸脯上。左吴大吃一惊,忙放开双手,他以大力鹰抓手出手,用上了苦修几十年的内力,足以捏石成粉,好在他功力深厚,收放自如,一觉不对,立即收回劲力,刘陵才免了胸脯碎裂之厄。
任是非笑道:“啧啧,左吴老乌龟,老子就知道你色胆包天,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郡主动手动脚。了不起,不了起。”此时是深夜,哪来的光天化日,任是非心中得意,也不计较这些。
左吴一生童子练功,到老不变,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此番无意中摸了刘陵胸部,早已吓得心胆俱裂,嚅嚅道:“这……这……”
任是非道:“这很好,很舒服,还想摸,是不是?”骂道:“不要脸的老色鬼,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敢打郡主的主意。”
左吴知道要是让任是非再说下去,不知还有多难听,身形一晃,一掌向任是非拍去。这一掌,左吴挟愤出手,劲力若山,笼罩方圆丈许范围。
任是非脚下一错,让了开去,依样葫芦,把刘陵的胸脯凑了上去。左吴意在阻止任是非胡说八道,用上了十成真力,刘陵的胸脯,莫名其妙地迎了上来,忙收回真力,哪里来得及,余力所及,把刘陵衣衫震得片片碎裂,鲜红的肚兜露了出来。任是非有意要左吴把刘陵的衣衫尽数震碎,露出肌肤,转念一想,要是师父知道了,定会扒了他的皮,运起上清真气,御去其余的劲力,只震碎外衫而已。
任是非笑道:“咦,左吴老乌龟,你真他妈的不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郡主娘娘的衣衫,想干那事,了不起,了不起。”左吴匆忙中,收回内力,无异于自己打自己一掌,胸口郁闷烦躁,那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左吴不答,任是非道:“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哎呀,我说左吴老乌龟,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们都知道,你又何必说。”
左吴两番打在刘陵胸部上,刘安于任是非之话,倒也信了几分,心道:“第一次可以是失手,第二次分明是有意的。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道:“哈哈,难得左先生对小女青眼有加,只要左先生辅佐本王,克建大功,本王作主,把小女许给左先生,作箕帚妾,有何不可。”刘安是当世之雄,陈伦论天下英雄,把他排在第三,大有道理,竟然拿得起,放得下。
任是非道:“左吴老乌龟,恭喜你。有道是‘八十老汉娶黄花闺女’,你老乌龟正应了这句话。可喜可贺。”
左吴恰于这时调匀呼吸,道:“王爷,万万不可。”任是非抢着道:“哎呀,左吴老乌龟,你该叫岳父才对,怎么叫起王爷来了?你不叫岳父,叫王爷,是不是想对郡主始乱终弃?别的不说,就是王爷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任是非在旁不住煽风点火,刘安听在心里,只觉大是有道理,心道:“要是左吴不认本王作岳父,本王说出的话,还有威信?”哼了一声,道:“贤婿,你该叫本王什么?七八十岁的人了,如此不懂规矩。”
任是非道:“是呀,是呀。左吴老乌龟,你怎么如此不懂规矩,亏你年纪一大把,连这都不懂。老子教你,快跪下,向王爷磕九个响头,叫声岳父,送上聘礼就行了。很简单的,一点也不难。”任是非于这些礼节本是不懂,有过给陈伦作媒人的经历,倒也不外行。
左吴足智多谋,平生决疑无数,从无今日之尴尬处境,心中念头转了千百个,无一善策,愣在当地,不知如何作答。无奈之下,向苏飞望去,苏飞六人在刘安积威之下,哪敢说话。
文育仁知道这一切都是任是非从中捣鬼,虽觉有趣,令人莞尔,实不愿刘陵真的嫁给左吴这个年近暮年的老道,道:“二弟,你就在为兄面上,把刘姑娘放了。”
任是非道:“既是大哥说情,小弟无有不遵。这贼婆,老子这贼公只好不要了。喂,左吴老乌龟,你箕帚妾来了,快接住。”运起上清真气,左臂一伸,劲力外吐,刘陵势挟劲风,向左吴飞去。
左吴有意闪避不接,刘陵身躯劲力甚强,要是摔在地上,以她粉肌玉骨,自是禁不起折磨,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接住,刚要接住,刘陵身躯突然下沉,扑在怀里,双手刚好搂住刘陵纤腰。左吴一愣,不明所以,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被刘陵打了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
任是非料定左吴非接不可,掷出刘陵时,用上太极劲,刘陵身体刚要碰上左吴手,突然下沉,解开了她的穴道。刘陵见自己被左吴抱个正着,惊怒之下,打了左吴一个耳光。左吴一世之雄,足智多谋,生平少有敌手,一遇上任是非,总是缚手缚脚。
任是非见机关得售,跳脚大笑,道:“咦,左吴老乌龟,你他妈的,真是夫妻情深。打是亲,骂是爱,你第一次抱她,她就打你,可恩爱得很呐。”
左吴脸上吃疼,手一松,刘陵卟嗵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太极劲甚是巧妙,任是非一共用上了三重,任是非于此修为有限,只能用三重,要是玄真道长出手的话,定可用上七重。虽只有三重,也够左吴受的了。第一重用在刘陵身体突然下沉,第二重解开刘陵穴道,第三重在刘陵环跳穴上一冲,她双腿发麻,站立不得,左吴不知,吃痛之下,陡然松手,她能不摔在地上?
左吴忙道:“郡主。”伸手去拉,手刚伸到她肩上,刘陵突然一跃而起,啪哩劈啦就是一通耳光,打在左吴脸上。变起仓促,左吴竟是未让开,再者郡主是主人,自己是仆人,主人打仆人,自己能闪避么?只好直挺挺地站着让刘陵打。
左吴武艺高强,竟然收拾不了任是非,刘陵说什么也不信,心道:“你是存心占本姑娘便宜,要不然怎会救不下本姑娘?这小子才多大,能有多大本事?”更以为左吴和任是非过招,不过是幌子,还不是唾涎她美色,趁机占她便宜,越想越气,伸手拔出左吴腰间佩剑,一招举火烧天,向左吴刺去。
左吴见她动剑,心中一凛,只得展开身法闪避。刘陵修为有限,怎伤得了左吴。一招不成,刘陵一招野火燎原,又攻了过去。左吴武功远在刘陵之上,轻而易举地避了开去。
任是非得意非凡,拍手大笑,道:“打呀,使劲打。打是亲,骂是爱,打得越重越是亲。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呱呱叫,别别跳。哎呀,左吴老乌龟,你就让她刺上几剑,也没什么大不了。她那么喜欢你,不会刺死你的,顶多在你身上添几个透明窟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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