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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
车子急刹在医院门口。车门“嘭”剧烈的一声从里面被踢开,墨兰从后座迅速出来。连车门也没有关上,她直奔向医院前面的台阶。自己的丈夫费镇南伫立在门口,一张铁森严峻的军容,缄默的嘴唇,无声漆黑的眼瞳,都是在无言地向她告诉了什么。
他如钢铁一般的屹立,如磐石一般的不动。墨兰心里一恸,垂下了眼皮:一切,都已经清楚明白了。于是在她擦过他身边时,他的手在她小臂上突然地紧握住,用力的,像是要掐进她骨头里。
“我不会倒下。”
她轻轻地的一句话,犹如羽毛飘然落地,却是重如泰山。他的指头用力屈起,从她手臂上一寸寸地离开。她的手在他掌心里一个落空,身影如燕子般向病房飞去。
病房门口,傅义博颤抖着将手伸入白大褂口袋里,摸索着手机,预备报警。这时,一只手带了两只指头轻落在他肩膀上,他的耳畔同时响起了一个冰凉如铁的女声:“你不要报警。”他心中蓦地大惊,一掉头,见到是恢复了身份的侄女傅墨兰。
“小叔。让老太太走的安静些吧。她已经劳累了大半辈子。当众报警,就等于要继续折腾她了。这个事,由我来办。”墨兰尖下巴的小脸无波无浪,声音像是一条直线一样的平直,唯有稍微苍白的唇瓣,能隐显出她心中的一点情绪。
傅义博抓手机的手垂了下来。或许是侄女的话有几分道理,也或许是侄女此时此刻的样子更令他生畏,无法抗命。
墨兰在进病房之前,能见到丈夫跟来了,在走廊里徘徊。费镇南低着头,像是凝视自己的鞋尖,口中不断通过手机发出各种命令。他的果断利落,让她心头搁了一块石头一样沉甸甸地压住了所有的不安。她便是火速命令傅义博先走:“小叔,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切由我来安排。”
傅义博对于她的话不敢有一句辩驳。今天以来,他已听说她的雷厉风行,使得家族里的人全部臣服在了她的底下。
见了小叔离开,墨兰踏步进病房,目不视老太太,走到Aida面前,果决发话:“我不会让他们验尸。所以,你能看一眼老太太最后一面吗?”
“没有问题。”Aida面对着她,绿瞳里没有悲伤和安慰的话语,对她仅简单地含了下头。就此,他在病室里面慢慢地踱了一圈,最后来到老太太的病床前。
Fase对此相当紧张。因为不定那个杀手还没有走。因此他堵在那面敞开的玻璃窗户,环顾四面和天花板,严阵以待。
Aida白皙的指尖拂过老太太的额发,露出当中几个像针孔一样细小的窟窿。从窟窿里流出的黑血是遇到空气很快地凝结成了细小的痂块,堵住了窟窿。看起来,就像是老太太不小心额头有一块类似的擦伤。
“怎么样?”墨兰此时站到了他对面,对着他无言的面孔,问。
“应是策划了许久。而且是这方面很专业的人士。”Aida手移开,让刘海盖回了死者的伤疤。
“哪方面?”墨兰眼神愈变幽深,深不可测。
“这里。”Aida指了指头。
“你认为是你的叛徒做的吗?”墨兰尖利的目光直视着他。
“我的叛徒还做不到这个程度。”Aida对于她的期待,只能是无情地泼一桶冷水,“是我爸的叛徒。所以,他们杀老太太不是因为他们已找到要找的东西,只是认为该到时候杀杀我们的锐气了。”
“这么说,真正的幕后黑手终于动手了,是不是?”墨兰冷冷地笑着。
Aida没有回答,绿瞳安静地凝望着她,稀薄的嘴唇蹦出的字眼是:“对于我们杀手来说,没有仇人,只有战场上厮杀的敌人。我希望你不要想着报仇,报仇只会让一个人蒙蔽了眼睛。一双眼睛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最至关重要的。敌人何况如此了,你呢?”
墨兰的两道眉尖就此蹙在了一起。
“我们是在和一群敌人作战,不是在做私人报复。”Aida说着这话,将白色的床单轻轻拉起,温柔地盖住了老太太永世沉眠的脸。
“我知道。应该集中精力保护活着的人。”墨兰抬起脸时,又是一张平心静气。
Aida则是将眼睛垂了下来,带了似无力的:“我希望你能好好哭一场,却不知道谁能帮到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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