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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陷入问题行为的时候,父母或周围的大人们会加以训斥。被训斥这件事对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但是,即使是以被训斥这样一种形式,孩子也还是希望得到父母的关注。无论什么形式都可以,就是想成为特别的存在;无论怎么被训斥孩子都不停止问题行为,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青年:啊,我以前上学的初中也有一位口吃的学生。这一点无论是本人还是家人都很痛苦吧。
青年:您是说正因为父母训斥,他们才不停止问题行为?
哲人:例如,以前我曾经参加过一个由口吃者和其家人参加的研讨会。你周围有口吃的人吗?
哲人:正是。因为父母或大人们通过训斥这种行为给予了他们关注。
青年:嗯。
青年:嗯,但先生以前关于问题行为也说过“报复父母”这个目的吧?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这种时候,是关注讨厌你的那个人呢?还是聚焦于非常喜欢你的那2个人?抑或是关注其他作为大多数的7个人?缺乏人生和谐的人就会只关注讨厌自己的那个人来判断“世界”。
哲人:是的。“复仇”和“廉价的优越性追求”很容易联系起来。这就是在让对方烦恼的同时还想成为“特别的存在”。
哲人:犹太教教义中有这么一段话:“假如有10个人,其中势必会有1个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批判你。他讨厌你,你也不喜欢他。而且,10个人中也会有2个人能够成为与你互相接纳一切的好朋友。剩下的7个人则两者都不是。”
甘于平凡的勇气
青年:人生和谐?
青年: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特别优秀”吧?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都有差异。这个世上的天才毕竟只是少数,也不可能谁都成为优等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失败者都只能“特别差劲”了。
哲人:阿德勒心理学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是缺乏“人生和谐”的生活方式,是一种只凭事物的一部分就来判断整体的生活方式。
哲人:是的,正如苏格拉底的悖论“没有一个人想要作恶”。对于陷入问题行为的孩子来说,就连暴行或盗窃也是一种“善”的存在。
青年:……是啊,倒也有些道理。
青年:太荒谬了!这岂不是没有出口的理论吗?!
具有神经质生活方式的人常常使用“大家”“总是”或者“一切”之类的词语。“大家都讨厌自己”“总是只有自己受损失”或者“一切都不对”等。如果你常常说这种一般化的词语,那就需要注意了。
哲人:这就需要说到阿德勒心理学非常重视的“甘于平凡的勇气”。
哲人:的确,世上并非全是好人,人际关系中也会遭遇到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在这里绝对不可以搞错这样一个事实:任何情况下都只是攻击我的“那个人”有问题,而绝不是“大家”的错。
青年:甘于平凡的勇气……?
青年:明白了。我承认自己的确没有迈向自我接纳和他者信赖的“勇气”。但是,这真的只是“我”的错吗?那些蛮不讲理地指责、攻击我的人也有问题。
哲人:为什么非要“特别”呢?这是因为无法接受“普通的自己”。所以,在“特别优秀”的梦想受挫之后便非常极端地转为“特别差劲”。
“工作狂”是人生谎言
但是,普通和平凡真的不好吗?有什么不好呢?实际上谁都是普通人。没有必要纠结于这一点。
哲人:我希望更多的年轻人了解阿德勒思想,但同时也希望更多的才者了解。因为无论在什么年龄,人都可以改变。
青年:……先生是要我甘于“普通”?
青年: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对与自己的孩子年龄差不多的人说这样的话呢!
哲人:自我接纳就是其中的重要一步。如果你能够拥有“甘于平凡的勇气”,那么对世界的看法也会截然不同。
哲人:没错。处在同一地平线上,但比我更超前。
青年:但、但是……
青年:我比先生更超前?
哲人:拒绝普通的你也许是把“普通”理解成了“无能”吧。普通并不等于无能,我们根本没必要特意炫耀自己的优越性。
你还年轻,学得越早就越有可能早日改变。在能够早日改变这个意义上,你比世上的长者们都要超前一步。为了改变自己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在某种意义上你比我更超前。可以迷路也可以走偏,只要不再从属于纵向关系,不畏惧惹人讨厌地自由前行就可以。如果所有人都能够认为“年轻人更超前”的话,世界就会发生重大改变。
青年:不,我承认追求“特别优秀”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真的有必要选择“普通”吗?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不留下任何痕迹,也不被任何人记住;即使这样庸庸碌碌地度过一生,也必须要做到自我满足吗?我可以非常认真地说这样的人生我现在就可以舍弃!
哲人:甚至也有人说要想真正理解阿德勒心理学直至改变生活方式,需要“相当于自身岁数一半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40岁开始学的话,需要20年也就是到60岁才能学会。20岁开始学的话,加上10年,得到30岁才能学会。
哲人:你是无论如何都想要“特别”吧?
青年:就是这样!即使理解了理论,也很难实践!
青年:不对!先生所说的甘于“普通”其实就是肯定懒惰的自己!认为自己反正就是这样了。我坚决否定这种懒惰的生活方式!
哲人:恐怕的确如此。阿德勒自己也说:“理解人并不容易。个体心理学恐怕是所有心理学中最难学习和实践的一种心理学了。”
例如拿破仑或者亚历山大大帝,还有爱因斯坦或马丁·路德·金,以及先生非常喜欢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您认为他们也甘于“平凡”吗?绝不可能!他们肯定是怀着远大的理想和目标在生活吧!按照先生的道理来讲,一个拿破仑也不会产生!你是在扼杀天才!
青年:……的确如此。人生的目标应该就是共同体感觉吧。但是,这似乎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整理。
哲人:你是说人生需要远大的目标?
也就是说,①所说的“自立”与“我有能力的意识”是关于自我接纳的话题。另一方面,②所说的“与社会和谐共处”和“人人都是我的伙伴的意识”则与他者信赖和他者贡献有关。
青年:那是当然!
哲人:如果把这个笔记与刚才的话结合起来看,应该能够理解得更加深刻。
甘于平凡的勇气。这是多么可怕的语言。阿德勒还有这个哲人难道要我选择那样的道路吗?难道要和大多数人一样过完庸庸碌碌的一生吗?当然,我并不是天才,也许我只能选择“普通”,也许我只能接受平庸的我、置身于平庸的日常生活。但是,我要奋斗。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和这个男人争论到最后,也许我们的辩论现在已经接近核心。青年的心跳越来越快,紧紧握着的手心在这个季节里竟有汗水渗出。
②“人人都是我的伙伴”的意识。
人生是一连串的刹那
①“我有能力”的意识。
哲人:明白了。你所说的远大目标就好比登山时以山顶为目标。
支撑这种行为的心理方面的目标:
青年:是的,就是这样。人人都会以山顶为目标吧!
②与社会和谐共处。
哲人:但是,假如人生是为了到达山顶的登山,那么人生的大半时光就都是在“路上”。也就是说,“真正的人生”始于登上山顶的时候,那之前的路程都是“临时的我”走过的“临时的人生”。
①自立。
青年:可以这么说。现在的我正是在路上的人。
行为方面的目标:
哲人:那么,假如你没能到达山顶的话,你的人生会如何呢?有时候会因为事故或疾病而无法到达山顶,登山活动本身也很有可能以失败告终。“在路上”“临时的我”,还有“临时的人生”,人生就此中断。这种情况下的人生又是什么呢?
青年:啊,是那个关于阿德勒心理学所提出的目标的笔记吧。自那天之后我就一直随身携带。在这里。
青年:那……那是自作自受!我没有能力、没有足以登上山顶的体力、没有好的运气、没有足够的实力,仅此而已!是的,我也做好了接受这种现实的准备!
你前些天做的笔记还带着吗?
哲人:阿德勒心理学的立场与此不同。把人生当作登山的人其实是把自己的人生看成了一条“线”。自降生人世那一瞬间便已经开始的线,画着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曲线到达顶点,最终迎来“死”这一终点。但是,这种把人生理解为故事的想法与弗洛伊德式的原因论紧密相关,而且会把人生的大半时光当作“在路上”。
正因为接受了真实的自我——也就是“自我接纳”——才能够不惧背叛地做到“他者信赖”;而且,正因为对他人给予无条件的信赖并能够视他人为自己的伙伴,才能够做到“他者贡献”;同时,正因为对他人有所贡献,才能够体会到“我对他人有用”进而接受真实的自己,做到“自我接纳”。
青年:那么,您认为人生是什么样的呢?
哲人:为了方便起见,前面我一直按照自我接纳、他者信赖、他者贡献这种顺序来进行说明。但是,这三者是缺一不可的整体。
哲人:请不要把人生理解为一条线,而要理解成点的连续。
青年:嗯。
如果拿放大镜去看用粉笔画的实线,你会发现原本以为的线其实也是一些连续的小点。看似像线一样的人生其实也是点的连续,也就是说人生是连续的刹那。
在视他人为“敌人”的状态下所作出的贡献也许是伪善的。但是,如果他人是“伙伴”,所有的贡献也就不会是伪善了。你之所以一直纠结于伪善这个词,那是因为还没能理解共同体感觉。
青年:连续的刹那?
哲人:那么,这里为什么会有奉献精神呢?这是因为能够把家人视为“伙伴”。若非如此,肯定会产生“为什么只有我干?”或者“为什么大家都不帮我?”之类的想法。
哲人:是的,是“现在”这一刹那的连续。我们只能活在“此时此刻”,我们的人生只存在于刹那之中。
青年:是啊,如果就这种情况来说也许如此。
不了解这一点的大人们总是想要强迫年轻人过“线”一样的人生。在他们看来,上好大学、进好企业、拥有稳定的家庭,这样的轨道才是幸福的人生。但是,人生不可能是一条线。
事实上,此时如果非常焦躁地洗餐具,不仅自己不会觉得有趣,就连家人也不愿靠近。另一方面,如果是一边愉快地哼着歌一边洗餐具,孩子们也许会过来帮忙,或至少营造出一种容易帮忙的氛围。
青年:您是说没必要进行人生规划或者职业规划?
但是,这时候即使听不到家人的“谢谢”,也应该一边收拾餐具一边想“我对家人有用”。我们应该思考的不是他人为我做了什么,而是我能为他人做什么,并积极地加以实践。只要拥有了这种奉献精神,眼前的现实就会带有截然不同的色彩。
哲人:如果人生是一条线,那么人生规划就有可能。但是,我们的人生只是点的连续。计划式的人生不是有没有必要,而是根本不可能。
哲人:请你想象一下这种情况。在某个家庭里,晚饭结束之后,餐桌上满是餐具。孩子们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丈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有妻子(我)在收拾。而且,家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人打算帮忙。如果按照常理考虑,这种情况下,妻子(我)就会产生“为什么不来帮我?”或者“为什么只有我干?”之类的怨言。
青年:哎呀,太无聊了!多么愚蠢的想法!
青年:我承认工作有他者贡献的一面。但是,表面上是贡献他人,但最终是为了自己。这种逻辑无论怎么想都是伪善。先生,您如何解释这一点呢?
舞动人生
年轻人也有胜过长者之处
哲人:哪里有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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